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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X你(微H)

    10月下旬,前田村发生了一件大事。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抓走了姚亮和那个经常从村子里往外带人“学技术”的中年人。

    姚亮哭的涕泪横流,挣扎着往外跑,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样,让村民们议论纷纷。

    这真是一场轰动整个县城的大事件,一连串的人口拐卖事件被牵扯出来,整个庞大的罪恶团队终于伏法,苦力们热泪盈眶,坐在绿皮火车上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要回家了。

    空守家中的老寡妇还以为自己的儿子享了富贵,却没成想,进了黑矿洞,白当了苦力。走的时候十七八九的小伙子,现在苍老的跟三十岁的中年人似的,她哭天抢地,眼泪就像流不尽一样,天天哀叹苦命的儿子。

    村尾的老夫妻大儿子一去不复返,媳妇耐不住跟别人跑了,只留下一个几岁的小姑娘,被老夫妻艰难拉扯。黑矿洞解放的人里有他们的儿子,到了日子,两个老人拉着小女孩的手,站在土屋门前痴痴地等,直到看见那个蓬头垢面的中年汉子才泪眼模糊地上前。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村民们厌恶和自己相熟却狠下杀手的中年人,更痛恨自己村里的姚亮竟然是这场事件的中间人。

    姚亮的爹妈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连不久前盖得新房子也被人拆掉,一家人过街老鼠一般地消失在了前田村。

    陆年恍惚地出了派出所,他身边的江淮南心疼又担心地搂住了他的肩膀,来来往往的人只觉得这两兄弟关系好,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

    “他就仅仅是因为我的脸,就要这样对我?”陆年脸色发白,昨天派出所通知自己,在最近一批“贩卖”名单上,竟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幸好你坚持没去,不然的话后果可真不敢想。”温柔的女警察安慰陆年。

    他去了,前世他去了,陆年抿着唇望向江淮南,鼻头发酸,真的好累好苦,每天都想死掉就好了。

    江淮南温柔地摸了摸陆年的头,将他搂进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阴狠的眼神。

    “乖,宝贝,没事,我帮你出气。”

    他们一起回了家,袁淑琴正坐在屋子里跟村民们说话,她脸色通红,神情激动,一遍又一遍地讲自己发现人贩子这回事。

    “我还真以为他是送孩子学技术的,这不是年年小,不知道好处,没去,我就想再多找他几次,谁成想能看见那个小黑车就直接把人一捆,往车上一扔就跑了,我一看这肯定不是正经人啊,那个啥,就像戏里唱的,又埋,对,埋伏了好几天,才彻底把人揪了出来,最后才报了警,给他们端了窝。”

    村民们被哄得一愣一愣的,不管怎么样,在那种情况下还站出来救了村里的人呢,他们感激不尽,一筐子一筐子的粮食还有肉蛋被送到陆年家,屋子里都摆不下。

    袁淑琴最近是真的春风得意,但她也知道,刚开始自己就是贪小便宜,想把陆年送过去,差点真把孩子给害了,她是嘴巴毒了点,心肠还真没狠到这种地步,再加上最近被捧的高,心里高兴,都不怎么找事了。

    看见陆年两人回来,还装模作样地让他们去房里休息,毕竟还是姚亮拾掇她去参与的,她对姚亮的小九九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姚亮会坏到这种地步。

    “呸,姚亮一家人都坏得出水。”袁淑琴冲村民们说。

    姚亮的刑罚很快就被确定下来,有期徒刑十三年,这也就算了,等他出来的时候面对的可是一群恨不得生痰其肉的村民。那个中年人被判了二十一年,他这样的年纪,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刑满释放的时候。

    江淮南为陆家上上下下奔波,甚至还申请了退役,和自己的其他退役的队友合伙开了一家保全公司,专门给明星富豪服务。

    村民们知道江淮南发达了,以前那个没妈的小子现在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关键是陆年这孤僻的小子也跟着江淮南飞黄腾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淮南跟陆年关系匪浅,只是任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两个是情哥哥和情弟弟。

    陆年也终于稍微放下前世的事情,逐渐开朗起来。因为办公司的事情太多,前些日子江淮南去了京市,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见面,只能靠打电话聊慰思念。

    他今天的笑格外明亮,江淮南竟然寄了一封信,里面鼓鼓的,看起来有好多东西,他从小卖部大婶手里接信的时候心脏乱跳。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寄的信,牛皮色的信封纸闻起来都格外好闻,上面似乎还沾着江淮南的气息,他像个痴汉一样不停闻信封上的味道,细细摩挲上面印着天安门的邮票,脸上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黑色的闪亮自行车停在路边,是江淮南走之前买给陆年骑的,村里头一份,老多妇女恨铁不成钢,嫌自己儿子没出息,不跟江淮南打好关系。

    “我们才不靠江淮南,我们要自己闯。”血气方刚的青年跑得飞快,还撂下志气非凡的话。

    陆年才不听这些话,对他来说,江淮南的东西都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可以说是老地主本地了。

    匆匆放下自行车,陆年平复下激烈的心跳,把信放在桌子上,将里面的东西全都赶到最下面,才小心翼翼地撕开最上面的封条。

    里面装着几张大团结,还有叠成四四方方的信纸。

    他先将钱收好,打开信。

    陆年没上过几年学,三年级就下来干活了,很多字都不认识,好在江淮南照顾到陆年的情况,上面的字不多,他数了数,有二十二个字。

    内容是这样:年年,我的小媳妇,我很想你,还有半个月就回来了,等我。

    第一个字是年,他认识,那是他的名字,陆年高兴地想,两个年,他在叫我,陆年傻傻地笑。

    我的小XX,我XX你,还有半个月就回来了,X我。

    还有半个月就回来了,太好了,陆年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磕磕巴巴地读完了信,大致意思懂了,大概是说他很快就回来了,可是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小宝贝?我的小乖乖?

    陆年抓信心,躺在床上,呵呵地傻笑,真不害臊。

    这句还好猜,后面的是什么,字不认识,大大影响了陆年的想象。

    他抓耳挠腮,心里痒痒地厉害,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很重要的话?

    陆年跳下床,找到一张以前吃东西剩下的油纸,把没浸油的那一部分盖在信上,能隐约看出字来,又从厨房里扒拉出来一块炭,削了一个尖,在油纸上细细临摹了下来。

    两个对比了一下,找不到很明显的差别,陆年拿着纸,悄悄走出门。

    邻居刘婶有一个小儿子,上六年级,学习很好,每次都能见刘婶跟别人夸自己的儿子。

    陆年爬到墙上,一探头就能看见一个小胖男孩正绕着院子追鸡玩。

    “小光,小光,过来。”

    “年哥,你咋爬墙呢?”

    陆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过来,“你过来,我给你糖吃。”

    “糖?”小胖子眼睛亮起来,快步跑过来,“年哥,我过来了,吃什么糖,大白兔吗?”

    陆年心虚地捏住兜里的水果硬糖,含糊地说:“反正是糖,这样,这糖不是白吃的,我先考考你,你要是答对了,我就给你吃糖。”

    “啊,又要考试啊。”小胖子失望地耷拉着眼,“考什么啊?太难了我也不会,你们这些大人老是出题,奇奇怪怪的。”

    陆年更心虚了,甚至开始担心自己来找小胖子对不对,“这是我们的秘密,你别跟别人说,我就只给你吃糖。”

    “好,年哥,你快说,是什么题。”

    陆年犹豫了一瞬间,把手里的纸递过去,“你看看,这是什么字,我特地从别处抄下来考你的,我看你肯定不会。”

    “胡说,年哥,我会,这个念很,这个念想,这个,这个,是啥来着。”小胖子挠挠头,有点想不起来。

    在听见前两个字的时候陆年就晕乎乎的了,他红着脸,眼神游离,“后面不会就算了,给你糖。”

    “什么呀。”小胖子大声反驳,“我会,我想起来了,这个念xi fu,媳妇,对就是这样念。哎呀,年哥,你骗人,不是大白兔,算了,硬糖也行。”

    小胖子接过糖,把纸还给陆年,蹦蹦跳跳地玩去了。陆年脚踩在石堆上,腿发软,心里火热又难受。

    小孩子的世界只有糖,陆年的世界已经全是江淮南啦。

    陆年躺在床上,双腿不住摩挲,心痒难耐,他从枕头下面抽出来一件江淮南穿过的短袖,着迷地放在鼻端,深深嗅闻,两颊泛起酡红,紧闭着眼,想象着是江淮南再摸自己,双手挑起衣服,揉弄自己的奶子。

    细微的舒爽从胸部弥散,陆年的奶头发硬,他用力扣挖奶头,被这尖锐的快感刺激地一激灵,下面立刻黏糊糊地流出水。

    “江淮南,老公,呃,哈,好痒,快肏肏我。”陆年发出一声声的泣音,像一只小猫软软地叫。

    他的另一只手脱下湿哒哒的内裤,挺直的肉棒立刻跳出来,直直地贴在小腹上,露出来渴望疼爱的小穴,肉唇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渍,一张一合地抖动着,渴求怜爱。

    陆年拨动着肉棒,想着江淮南给自己弄的样子,竟然也得到了一点乐趣,腿间的小花咕咕地流水,前面的肉棒却因为总差一点的快感而不上不下。

    他转身趴在床上,难耐地磨蹭床单,粗制的布料给硬挺的奶头带来刺痛的酥麻,丝丝痒意似乎要钻进胸膛,但是还不够,陆年难受地咬住唇,慢慢把手伸进下面的小穴。

    这是被他从小漠视到大的地方,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从这里获取好感。

    触手一片滑腻,他自暴自弃地剐蹭了两下小阴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股突然的快感直冲脑海,比撸动肉棒更深更猛的快感让陆年情不自禁地拱起了身体,身体下意识追逐着手指,屁股在手指上打圈扭动,淫荡极了。

    他下意识加快手指的速度,剧烈地搓弄阴核,快感让陆年徒劳地张开最大,甜腻的呻吟怎么也压抑不住。

    小屁股不停收缩,小腹堆积起想要撒尿的痒意,终于,陆年身体一紧,肉棒射出几股精液,身下的花穴也吐出蜜液,他大喘着气,整个人慢慢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