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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DT、吸奶舔下面、哄哄亲亲抱抱)

    高新简进门的时候,徐笙正坐在床头发呆,因为室温会调控得刚好,几个男人不给他衣服穿,而他又着实抗拒那些被几个人翻来覆去滚过的床单被罩,所以经常是不着寸缕地抱膝坐着,好像能通过这姿势挡住身体,获得一点安全感,光洁如雪的脊背上,红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其实说是发呆并不准确,他的眼神并不是放空状态,而会有目的地停在窗外某处,可能是一朵云彩,也可能是偶尔路过的飞鸟。

    这是徐笙被软禁起来后就有的习惯了,在他清醒着的时候很少有休息的时间,不用躺在男人胯下挨操的空闲里,只有这种方式给他放松一会儿。高新简静静站在旁边,一般不会出声打扰以免讨嫌,但今天实在没忍住,还是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宝贝在想什么?老公抱着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待会儿老公把饭端上来还是宝贝想下去吃?”

    自从那次把人吓着,徐笙很少会给他回应,但高新简一个人也能絮絮叨叨半天,他今天依旧没报什么希望,打算自说自话撑到饭点,免得徐笙一个人胡思乱想会伤心,但怀里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像是委屈得难受。

    “很痛……”

    “宝贝要是……嗯?!”高新简被徐笙还愿意跟他讲讲话的喜悦一下子砸得晕头转向,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言弘那个王八蛋!不怕,老公一会儿收拾他,宝贝哪里痛,老公舔舔,嗯?舔舔保证不痛了……”

    他信誓旦旦地打着包票,好像他的唾液是什么灵丹妙药似的,当真趴在徐笙腿间去仔细查看。

    “那王八羔子说前天把宝贝的蛋蛋搞过头了,是不是这里痛?”

    两个睾丸早被上过药,言弘当时虽然恼怒,但还留着分寸,没有弄出伤口,这会儿已经看不太出来红肿了。高新简轻捧着检查了好一会儿,心疼地啄吻几圈,又伸出舌头舔弄,想让徐笙更舒服,谁知一只纤长葱白的手伸到眼前阻止了他。

    怔愣之间抬头,只见徐笙仰躺在床,墨发披开来,白玉般的腰身微微抬起,竟是主动当着高新简的面曲膝抱住大腿压在胸前,嫣红熟艳的双穴在男人灼热的视线里蹙缩着,湿润软腻的臀眼被两指剥得更开,他轻声道:“这里…也疼……”

    这香艳景色刺激得高新简双目赤红,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个不停,像是要竭力压制着什么,他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握住了眼前的两瓣雪糯臀肉,口齿不清地嘀嘀咕咕。

    “老公给宝贝舔舔屁眼,舔完了宝贝就不疼了,乖,小屁眼太可怜了,给老公舔舔……”

    湿滑的舌头裹住那娇嫩红腻的肉花,一寸寸舔舐吮吸,等品尝够了汩汩流出的骚甜淫液,再深深浅浅地插入洞口咂弄,交媾一般,磨得那处渐渐柔软绽开,随着舌头奸淫的频率翕张绞缠。

    徐笙双腿大开,难耐地扭动腰身,瓷白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他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估摸着时间,无意中腿根微合,竟像是主动夹紧了高新简的脑袋!那舌头霎时更加狂乱,猛地一扎,居然舔到了一处突起,接着翻江倒海般朝那处拍打起来。

    “呃呃呃~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

    骚点被舌头猛扇狂刺的快感过电般让徐笙上身弹个不停,骚汁横流,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撸动起来,前后都被急促孟浪地抚慰亵玩着,在这席卷全身的汹涌快感里,阴蒂头被一直大手捏住,用力拉扯弹弄几下之后狠狠一搓!

    “啊!!”

    徐笙猝不及防,当即瞳孔涣散,红舌吐露,全身痉挛抽搐着三洞齐喷,男根飙精,骚逼流水,后穴媚肉更是边将男人舌头裹缠绞紧边迸射出浊液。

    高新简在负距离看光了他淫汁飞溅的模样,爽得简直难以自制头皮发麻,干脆把人揽进怀里狂揉乱亲一气。

    “好老婆,乖老婆,还有哪里痛?老公再给你舔舔!奶子痛不痛?”

    他说完也不等徐笙回应,自作主张地就把那大奶头咬进嘴里嘬,边吸边揉还不够,居然要把鲜红濡湿的奶头并在一起同时含进嘴里。

    两个硕大饱满的奶球被带着薄茧的大手紧紧抓握住,十指深陷奶肉之中,那雪腻乳肉流出男人指缝,顶端高耸肥嫩的两个大奶头一起被衔在男人唇齿之间嚼弄吞吐着,连脆弱敏感的奶管都被舌尖抵住舔玩,这淫邪诡异的画面刺痛了徐笙的双眼,甚至神经都隐隐发疼,可他不但没有把人推开,反而用一双玉臂环住了在胸前乱拱的脑袋,看上去就像主动要给人喂奶吃。

    “啊~轻点……呜、老公——”

    高新简还晕乎乎的脑袋里“轰”地一声,像是一根一直以来绷得死紧的弦骤然断开,胸口有什么破土而出,在激荡着的一片心海里瞬间劈开长空,长成了一株枝繁叶茂的主心骨,他呆呆地松开奶子,不可置信地抬头,像是高兴地快疯了还得拼命压住,表情都扭曲起来。

    “宝贝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老婆,再叫一遍,老公命都给你!”

    他如狼似虎般癫狂地去亲吻徐笙,恨不得把人含化舔碎一样喘着粗气,两眼放光,满面通红。

    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言弘和任瑞君僵直地杵在门口,脸色铁青。

    实际上,他们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言弘前天下手重了,心里怀着点微不可察的愧疚,昨天低声下气哄了一天也没效果,本来打算今天把饭菜弄得丰盛些弥补一下,谁成想离开了一会儿功夫回来就听见徐笙在喊别人老公,心里一时又妒又酸,板着脸像怨夫一样上前把纠缠在床上的两人分开。

    言弘强行拉开高新简,俯身把徐笙搂在怀里轻声问:“老公抱你下楼吃饭?”

    旁边任瑞君被气的面如冷铁,他昨天来的时候徐笙也没给个好脸色,刚做饭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讨好人,结果进门就撞上这么一出,周身寒气直冒,强硬地上前抢人:“今天轮到我喂饭了!”

    说来可笑,这几个男人不做爱的时候简直把徐笙当成了活体巨婴,不光吃饭要抱在身上喂,喝水要嘴对嘴地渡,就连解手也要像照顾小孩一样把人端在怀里分开双腿把尿,六只眼睛直勾勾盯着翕张的嫩红尿孔,经常看得徐笙羞愤交加哀声悲泣再一起手忙脚乱地去哄人。

    这顿饭吃得也是鸡飞狗跳。

    本来徐笙窝在任瑞君怀里乖顺地被投喂,垂着睫毛一口接一口,在任瑞君看得心痒痒要他舔手的时候也没反抗,任由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肆意玩弄他柔软滑腻的红舌,高新简在旁边像是得意忘形把脑子丢了,叽叽喳喳地一边跟徐笙告白,一边妄图篡夺任瑞君的工作直接上手喂饭。如果只是这种程度也算是能有惊无险地把饭吃完,偏偏言弘不知道哪条搭错了哪条筋,幽深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满脸低沉阴冷。

    “你好像很想出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动作,转过头来看他,像是不可思议言弘会说出这话。但言弘眼神一动不动,依旧只牢牢地盯着徐笙,像是要把人看穿,继续道:“昨天没弄你,就看你一直盯着外面……不过,你好像讨好错对象了?你以为他们能把你带出去?”

    高新简和任瑞君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言弘终于状似满足地勾了勾嘴角:“只有我,徐笙……除了我,没人能把你带走,你想出去,不如来讨好一下我?”

    徐笙看着他,好像拿不准主意,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任瑞君的袖口。这一个动作直接让言弘理智全无,双眼血丝密布,赤红得几欲滴血,他疾步上前将人扯进自己怀里,厉声质问:“你指望他们有什么用!你凭什么指望他们?难道他们操你比我少?是我一个人奸烂了你屁眼?”

    这话让一边的两人忍不了了,好不容易今天徐笙脸色好点,这下又被言弘毁完了。

    高新简恨不得把言弘那张破嘴给撕了,上去扯人:“言弘!你把徐笙给我放开!别动不动就吓他!”

    任瑞君也直接动手打算把徐笙抢回来:“言弘,你要是不能冷静下来好好说话就滚远点!徐笙都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然而言弘依旧充耳不闻,把怀里的人抱的死紧,不可撼动一般。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搭在高新简正在扯人的手上,又去牵了一下任瑞君的衣角,瞬间就打破了一触即发的微妙平衡。

    “……你想要我怎么讨好你?”徐笙对言弘的狂怒视而不见,用脸去蹭他的下颌:“这样算不算讨好?”

    言弘狠狠冷笑一声:“你能叫老公能舔手,就用这个打发我?徐笙,别惹毛我了,躺地毯上去把逼眼掰开,我要尿进你逼里。”

    旁边两个人顿时火冒三丈,准备联手把言弘拖走,但徐笙自己窸窸窣窣地动了。他从言弘的膝上爬下来,就在三个男人眼前如同淫兽般四脚朝天地掰开了自己的大腿抱在胸前,乌黑长发压在背下,更衬得一身日夜被精水浇灌的肌肤润腻莹白,

    上面红痕斑驳,如同层层叠叠的花瓣散落于冰雪之上,男根疲软,两枚娇艳烂熟的肉穴无处可藏,全然袒露在男人们的视线里,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等待着尿水的浇沃。

    他以这样淫靡诱人的姿态敞开身体,可想而知,那多情柔媚的阴户定会被男人泽黄腥臭的尿液淋得水光融融,滑腻猩红的逼道也会被滚烫的尿柱冲刷开来灌进深处,可能到最后,连他娇嫩的子宫都得滴滴答答如同尿壶一般盛满灼热黄汤。徐笙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祈祷一会儿那残忍淫刑能快些过去,但随即,一个宽阔炽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错了,徐笙,我错了,别不看我……”言弘心痛欲裂般呓语着,他很难讲清楚自己要什么,看到徐笙灰败绝望地将身体摊开,只觉得冰寒刺骨。就连被忽视被厌恶,都不会比这更痛了。

    一记拳头携着风声狠狠打在了言弘脸上,任瑞君几乎是面目狰狞地将言弘撂倒在地,高新简脸色也是黑如锅底,他阴狠地掐住言弘的脖子,威胁道:“别以为我杀不了你……”

    最终三个你死我活的男人还是先抱着徐笙上了楼,一起连哄带亲地把人安抚到睡着之后才偷偷聚到阳台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高新简磨着牙,将最后一支烟摁熄。

    “……言弘,徐笙让你亏了多少,你报个数,我赔给你。”

    言弘听到这话扭头看他,向来冷峻无情的眼睛里,憎恨几乎不加掩饰。电光火石间,他已经抽出了枪抵在高新简头上。

    “你凭什么?给你两个好脸色就以为他是你的人了?当时我差点死在你们手上,你赔?不如你现在就死!”

    任瑞君靠着墙,低低地叹了一声:“你现在就开枪吧,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几个欲将对方除之而后快却又不得不结成盟友的男人胶着着,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徐笙微微睁开了双眼,目光里一片清明。

    最后一次试图逃跑被惩罚的时候,迷蒙之间听见有人说要加强防护监控以免他真跑了,然后是言弘斩钉截铁的回答:“不用,他跑不了。”

    从那时起,他就猜测这里能将他带出去的只有言弘,今天得到证实也没感到意外,大概唯一意外的,是言弘居然放过了他。这虽让徐笙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庆幸。言弘是掌控欲极强的男人,要不是情况特殊根本不可能跟人联手共享,徐笙讨好高新简和任瑞君,也不是想依靠他们,而是故意用这点刺激言弘,有人心里不平衡才能瓦解这个并不牢固的联盟。徐笙慢悠悠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这次制造出的争斗里,他已经达到了目的。

    餐厅边的装饰柜缝隙中,有什么东西趁着刚刚的兵荒马乱被人塞了进去,本来就是视觉死角,又掩饰得严严实实。

    那是一把锋利的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