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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狗该给主人们长一对奶子/灌肠/撑开双穴/春药放置(这章没长

    地面的冷意渗进皮肉里,几处关节像是牛毛小针扎过般疼,伤痕累累的膝盖更是不用说。

    但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趴在地上歇了半刻,乔安宁攒出几分力气,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似的,他用手掌按着地面,直起手臂撑起上半身,然后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不在三个哥哥面前,他就可以站着,可以像个人一样,从演武场走到洛家后院,三哥洛堰不问洛家庄的事务,整日只打理花草钻研医术,住的很偏。

    现在就算走路,对已经疲惫不堪的乔安宁来说,也是休息了,他很感谢这种偏远。

    他穿上衣服,将属于人的皮囊勉强打理整齐,然后迈出小演武场,夹着痛得难堪的私处,缓步走向洛堰的居所。

    一路上他遇到很多洛家下人,都避他入避蛇蝎,看到他就远远绕开走,乔安宁知道他们看自己不顺眼,因为当年的变故中,很多洛家庄人亡故,庄主又是那样受人爱戴。

    洛家人,都恨他欲死。

    不是没有人想暗中报复他。

    刚回到洛家,又被三个兄长放出地牢,拴条狗链子绑在院子里的时候,他明里暗里吃了不少苦头,少饭少水是暗里的手段,也有人忍不了亲人死去的恨,耐不住爆裂的脾性,违抗洛城的命令欺辱他。

    他忍着痛楚不说,自觉活该报应,直到被哥哥们绑到床上,一身零碎的伤再也遮掩不住。

    院子里是对他动过手的下人们挨打的哭嚎,房间里,他咬着牙,新伤盖过身上每一寸旧伤。

    从那以后,狗链子不再拴在他脖子上。

    在大哥的院子里碰到二哥是意外,耽误了吃饭,乔安宁想了想,还是在路过伙房的时候,拐进去要了一份冷饭。

    他身上的规矩所有乔家人都知道,也是因为那些严苛的折磨手段,他们才勉强不为他这个包庇这罪人的罪人之子活得好好的而愤怒,因而在向着那个侍女报次数的时候。乔安宁耳尖都有些发烫。

    一份剩菜剩饭杂烩的粥,也许掺了哪个厨子的口水,他就当不知道,喝干净把属于他的狗碗也洗干净放回去,半块干饽饽,他揣进袖子里带走,估摸着这两天不会下雨了,就找他存东西的偏僻柴房,用挂到了房梁上,反复检查过,确定不会被老鼠捡了便宜才离开。

    走到洛堰的院门外,乔安宁自觉跪下,爬过花丛间长而蜿蜒的小径,找到正在修剪一株花的洛堰。

    去年从山里移栽来的玫瑰开得正好,见到乔安宁,洛堰剪下一枝花来,乔安宁乖乖咬住,粉润花瓣与他红肿脸庞相映,花枝上的细刺,扎着他的舌头和唇。

    他不能出声,只能看着洛堰在花丛中忙碌。

    洛堰身上似乎带了香,院子里也开着不知什么花,混合起来的气味清新好闻,也让乔安宁原本混混沌沌的思维越来越清晰,于是身上的痛楚也愈发鲜明。

    “受不住了?”洛堰拿着剪子问他。

    乔安宁诚实点头。

    于是他被允许站起来,不是休息,而是自去取脱光了自去取井水把身上冲洗干净,被抽打得透彻的双穴,则只清洗了外部。

    奔波数日积攒的污秽和肩头参与的血,顺着冰冷的井水流到花田里。

    “没有残余的毒,这点倒是做得不错。”洛堰检查了乔安宁的伤,语气让后者一抖,果然,拿起药的时候,他就说。“但伤得太深,你要留疤了。”

    他是主人们驯养的狗,不能带别人给的伤,自然也不能留别人打伤他弄出来的疤,乔安宁紧张得心都要纠起来了,轻声说:“求主人,给贱狗烫一烫吧。”

    严重的烫伤疤可以覆盖掉刀疮,烙铁印在身上,也不会太丑陋。

    这样的烙痕,他背上有五处,胸腹三处,四肢不致命的位置,加起来有十四处之多。

    洛堰指尖蘸着药,按在乔安宁的伤上,语气暧昧:“等好了再说。”

    那必然,不是放过的意思。

    “别紧张。”洛堰换了一样药粉,浇在伤口上,令乔安宁疼得一抖。

    脸上的伤也上完了药后,洛堰回到房间,把乔安宁留在院子里,他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就躺在了竹制的复杂架子上,将自己嵌入那刚刚好的囚牢里,摆出了一个敞开身体的,双穴都不知廉耻地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实哪怕有人,也是没有余地留给他的,面子这种东西,在他选择了当狗都不肯说出娘亲下落的时候,就一点也不剩了。

    或者更早一点,在他只身回到洛家,愿以己身承受被背叛者的怒火时,他就没有后路了。

    是他自己的选择罢了,只恨他不是一个不会难堪的泥人,又或者,他会难堪,三个哥哥才能感受到一点报复的快感……那,乖乖受着就好。

    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洗干净了的小狗等待着,直到主人从房间里出来。

    “惯例是远归回来,得洗涮干净。”洛堰拿着一堆造型奇怪乔安宁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摆在竹架上,然后,是一个青瓷药瓶,“但你把自己弄坏了点,洛坪罚过你了,我这里却不算数。”

    目光触及那个药瓶,乔安宁骨子里都透出凉意来,却还是乖乖点头,说:“贱狗知错,求主人惩罚。”

    洛堰一贯是所有事务自己动手,红泥小炉烧热了瓦罐,羊皮水囊灌了温热药液,挤入一根竹管,顺着流到乔安宁的后穴里。

    他忍着从穴口深入肠道的异痛,悄然攥起了拳头,却也不敢攥得太紧,以免指甲伤到掌心软肉。

    洛堰灌了足足两袋,直到乔安宁的小腹硬得几乎按不动了,方才撤下竹管换了塞子。

    乔安宁生生忍着泄意,生怕自己喷出去弄脏了洛堰,被塞住的时候很是松了一口气,可这还没完,他出去得太久把自己弄脏了,这只是灌洗的开始。

    洛堰讲究细致,从竹管水囊和药罐都换了一套,煮出新的药液,兑温了用更细的竹管,插入乔安宁女穴中的尿道,在他的呜咽声中毫不容情地灌进去。

    阴茎没有被堵塞,乔安宁是忍不住的,洛堰站到一旁挤压水囊的时候,他就尿了出来,澄黄的尿液落入地上挖好的水渠,流入花田假山掩盖的背阴处。

    那是一片污秽养出的石蒜花。

    直到尿液被深色的药液取代,洛堰喊停,乔安宁就生生憋住。

    他的阴茎旋即被插入带着凸点的银棒,全根没入的时候,全身最脆弱的器官传出来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忍不住躬身,只是被竹架生生禁锢住。

    他想挣开这个架子轻而易举,但他还是在那瞬间的爆炸感知之后回神,收住了四肢的力量。

    女穴中的尿道口也被封堵,乔安宁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装满的,晃也晃不响的水罐,肚子已经被撑得不能再容留任何多余的东西,一直坠痛,他都想呕吐。

    可洛堰硬是又换了一罐药液,将他的女穴也彻底灌满方休。

    被挨个拔出堵塞物允许释放的时候,乔安宁一身汗浑似从水里捞出来的,那种羞耻的,当着三哥面,从肚子里流出液体的感觉,让他脸上一片滚烫。

    污秽藏入茂盛的石蒜丛下,乔安宁又被灌了一遍水,清洗去残余的药液,额外脏一些的后穴,则多受了两份苦楚方休。

    “小狗彻底干净了。”洛堰拍拍他的脸,拿出了那瓶他怕得不行的药,他咬咬牙,对三哥点头。

    洛堰用细细的毛刷蘸取药膏,先涂在了乔安宁的两边乳尖,忽有意动,说:“小狗该给主人们长出一对奶子来把玩。”

    乔安宁原本在忍受乳头上的酥痒,闻言立刻抗拒地喊道:“不要!”

    洛堰被拒绝了个干脆,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乔安宁怕极了这样的他,但依然坚持拒绝:“主人,求求了,贱狗不想变得没用。”

    他虽然多了一个女穴,但大体力量上仍与寻常男性无疑,如果被催发出一对奶子,身上所有肌肉都会因此变得绵软,失去原本的力量,而且他被三个主人玩弄,还要奔波于任务,并没有太多时间用来锻炼修复。

    他所修习的功法也相对刚猛,那样的话,就不能轻易使用了。

    洛堰显而易见地十分不悦,没说话,手上的力气却大了些,他粗暴地用金属和竹丝做成的小机关,放进去撑开乔安宁的穴,用春药里里外外刷了个透彻,两穴都刷过之后,连尿道都用银棒蘸了春药捅进去抹透,阴茎外边都没有放过。

    主人生气了。

    乔安宁却不后悔刚才说出去的话,忍着各处敏感点滋生的痒意,道:“贱狗违逆主人,主人可以惩罚不听话的贱狗。”

    洛堰却没有搭理他,径直回房间休息去了,徒留乔安宁赤裸地待在院子里,忍受身上如同千万只虫蚁噬咬的滋味。

    这并不算是违逆的惩罚,乔安宁知道,如果洛堰是下定了心思要让他长出一对奶子,如果大哥与二哥也是这样想的,那他该怎么办呢?

    乔安宁心中生出了绝望,而很快的,他就没有那个空隙去绝望了,春药彻底渗入了皮肉,瘙痒难捱的感觉从敏感点滋生,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他控制不住自己,双穴都在渴求的恐怖滋味,让他在竹架上小幅度挣动了起来。

    他曾经并不是很敏感的体质,但被主人们玩弄了这么些年了,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敞开穴被人肏的羞耻感就让他流出水来。

    更不要说这春药是洛堰亲手所配,从他身上一点一点调整试出来的,他最受不得这个,只消一点点,就能变得浪到失去理智,用卑贱丑陋的姿态求肏。

    这次却用了这么多,他以前从没有用过这么多。他刚才被惹怒主人带来的恐惧所摄,都没来得及想失去理智的后果。

    洛堰在休息,不能打扰他——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渴望与欲求淹没了。

    “主人……三哥。”小狗变成了一头淫兽,从竹架上滚落,一路滴滴答答淌着水儿,爬到了房门前。

    他以为正在休息的主人,却就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洛城和洛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了。

    他无暇思考:“三哥,肏肏贱狗,贱狗好痒啊,哥哥肏肏贱狗的穴……”

    洛坪蹲下去捏着他的脸,问道:“那贱狗先告诉主人,你那不——”

    洛城制止了他,接过去简简单单问道:“乔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