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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爸爸塞卫生棉条到肛门;用黄瓜自慰时被爸爸看到

    赵词要比赵望殊矮大半个头,他爸勃起的阴茎正好硌着他的肚子,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雄伟有力,更何况他还亲眼见过。

    赵词小腹淌过一阵热流,远远还未吃饱的菊穴又涌出一股水流。

    一瞬间,赵词有些恍惚,鬼使神差,正要开口。

    “去做个全身检查,找小李,让他带你去。”赵望殊推开他,出去了。

    赵词回过神,意识到刚刚自己竟然想说“爸,我帮你”这种话,狠狠打了个冷颤。

    小李是他爸的徒弟,也是男科医生,赵词有个医生爸爸,每半年都会来体检一次,一般都是小李带他去,没时间就护士。

    赵词跟着护士一个个科室检查完,拿着各项指标为健康的单子沮丧地去找他爸。

    “把裤子再脱了,我采取一些你肛门里的水去做下化验。”赵望殊拿出三根试管与棉签。

    赵词脸红,害羞地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扶着他爸的办公桌撅起屁股,再主动用一只手拉开臀肉。

    赵词的肛门还在流水,赵望殊寡淡着张脸,用棉签在儿子粉嫩的肛门口抹了下,“贴个卫生巾吧。”

    “啊?!”赵词当然知道他爸的意思,总这么流水会把裤子弄脏,可也不能贴卫生巾吧,他是个男的,“爸,你在开玩笑吧!”

    “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避免肛门感染,最好减少水黏在内裤上后产生细菌滋生。”赵望殊把三根棉签都放入试管内,“好了。”

    赵词把裤子穿好,纠结半晌,闷闷不乐道,“可是我不好意思去买…”

    赵望殊正低头往试管上做着标记,“我抽屉里有卫生棉条。”

    赵词惊了,“爸,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他拉开抽屉,果然有一盒。

    “不知道哪个护士的。”

    “你…!”赵词气到了,他爸真是,滥情死了。

    赵词不想用这不知道和他爸打炮的哪个女人留下的东西,可自己又实在不好意思去买,又怕感染,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裤子脱了,然后从中抽出一根卫生棉条,抵到肛门口的时候,耳热的不像话。

    他一个男人,居然在用女人来月经时才用的东西…

    毕竟是女人的东西,赵词拿着卫生棉条,插了半天都插不进,都插疼了。

    赵词只好求助,“爸,我不会用。”

    赵望殊拧了下眉,本不打算去帮,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他今天出现不正常的次数有些多了。

    “爸——!”赵词委屈地喊,“爸!爸爸——”

    赵望殊心叹,放下手里的笔,走过去,看了下说明书,再拿过赵词手中的卫生棉条,已经不能用了。

    赵望殊拿了根新的出来,拍拍儿子的屁股,示意撅好。

    赵词赧然撅着,不受控地又往大逆不道的地方想了起来。

    赵望殊看着儿子的肛门,有些泛红,显然是被赵词乱弄插红的,显得可怜兮兮的。

    “放松。”赵望殊将卫生棉条顶部抵在赵词肛门口,轻轻揉弄着。

    “嗯…”赵词发出甜腻的声音,马上抿紧嘴,脸火辣辣的。

    揉得差不多松了,赵望殊把卫生棉条头部挤入儿子的肛门。

    “啊,”赵词条件反射惊呼,身子都绷紧了,“好硬…爸,好硬……”

    赵望殊阴茎瞬间起立,脸上却面无表情道,“放松,别夹紧。”

    赵词努力放松,带着哭腔道,“爸,把这么硬的东西一直塞在里面,不舒服的。”

    “不会。”赵望殊把卫生棉条全塞入儿子肛门,然后把塑料外壳抽出来。

    赵词感觉到,“咦”了声,摸了摸菊穴,一根小线坠在穴口,塞在里面的东西也不硬了,软软的,但那种在肛门里的异物感还是不容忽视。

    赵词嘟囔,“还是怪怪的…”

    赵望殊把塑料外壳扔到垃圾桶,去了办公室内的卫生间。

    赵词后知后觉回忆起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丢脸得想找个缝钻进去,他没在他爸这里再多待,揣上这盒卫生棉条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他爸用手指插,然后射了一次的原因,晚上肛门流水、瘙痒、想被插的欲望没有前两天那么强烈。

    吃晚饭时管家来喊赵词吃饭,赵词都有点不好意思下楼,怕看到他爸,时间越推移,他越觉得在医院时自己那些不受控制但确实做出来的行为丢脸。

    然而晚上他爸并没回来。

    次日,肛门异样又恢复了,那种瘙痒的、空虚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折磨死。

    赵词打电话给他爸,问化验的怎么样了。

    “结果还没出来。”

    “啊!”赵词烦躁地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撒起娇来,“爸,我不舒服…”

    他菊穴缩着,好想被插…

    “忍着,结果大概下午可以出来。”赵望殊平静道。

    “万一没检查出什么呢?”赵词目光落在挂墙上的羽毛球拍,那个手柄如果插进去…

    赵望殊没说话,想来也是不知道如果没检查出什么该如何,好一阵才道,“明天陪你去S市,再不行去国外。”

    “爸爸,你想让你儿子社死吗,”赵词想哭了,脸闷在枕头上,克制住不去看房间里粗的东西,“而且你的医术还不好吗…”

    他爸虽然滥情,但却是正儿八经国内外都有名的权威男科大夫,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你是我儿子,我担心因为掺杂个人情感而产生误差。”

    “不要!!我才不去别的地方看!宁愿痒死!”赵词把电话挂了,一生气,干脆关机。

    因为有昨天射了就没那么不舒服的例子在,赵词闭着眼睛,给自己撸了一发,可是并没有什么好的变化,反而肛门更加瘙痒难耐。

    赵词忍到晚上,忍得精神恍惚,乃至把羽毛球拍都摘了下来,裤子都脱了,可理智上线,用这种东西会伤到。

    赵词火速下楼,在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根黄瓜,再冲回楼上,把卧室门关上后便迫不及待脱掉裤子,直接坐在地上,大张开腿,将黄瓜抵在肛门口,然后缓缓插入。

    “呜…”进入半截,赵词舒服得眼尾都红了,喘着气无意识地说,“被黄瓜插了,肛门被黄瓜插了…好凉,好凉…还要再深一点……”

    赵词再将黄瓜往里送,十根玉一般的脚趾舒服得蜷缩,“嗯,好棒,好舒服…”

    “要动,要动…”赵词刚要握着黄瓜抽动,忽然,一声门响,他用弥漫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看过去,顿时整个人都震惊住。

    而打开儿子门的赵望殊也愣住,万没有想到会看到这副场面。

    他刚满十八岁没多久的小儿子,满脸潮红,双眼水润,微张着小嘴。

    往下,大张着白皙修长的腿,一条细白的胳膊手里拿着一根黄瓜,而黄瓜只有半截,另外半截被塞入了肛门。

    时间仿佛静止,好半晌,赵望殊回身,把门关上。

    赵词一激灵,看看他爸,再低头看看自己插着黄瓜的肛门,嘴一抿,哭了起来,“爸……”

    赵望殊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沉默着来到他身边,把他从地上抱起。

    “呜呜,爸爸…”赵词勾住爸爸的脖子,埋在他脖颈哭,“太不舒服了,难受死了,受不了了…”

    “没事。”赵望殊把赵词放床上,忘了自己儿子肛门还插着黄瓜,这一放,黄瓜又深入赵词肛门两分。

    “嗯…”赵词倒吸了一口气,发出难耐的欢愉。

    “你继续吧,晚点来我卧室,检查结果出来了。”赵望殊准备走,衣服被赵词揪住。

    “是什么原因…”

    “正常。”

    赵词立马崩溃,哭着说,“爸,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正常代表着健康,”赵望殊摸摸他的头,安慰,“明天我成立一个专家研究组……”

    “不要!都说了不要!”赵词半跪,抱住爸爸的腰,声音嘶哑,“我不想被别人知道,丢脸丢向全世界吗…”

    赵词这样抗拒,赵望殊便也不说了,“好了,不成立,别哭了,乖点。”

    赵词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松开爸爸。

    赵望殊用指腹给他抹着嫣红眼角边的泪,“小词,既然你不肯再就医,那爸爸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赵词抿抿嘴,乖巧点头。

    “用黄瓜插肛门,感觉怎么样?”

    赵词一愣,抬眸看他爸,两秒后脸红了起来,忙垂下眸,有些湿润的长睫胡乱发颤。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名男科医生。”

    “…爸——”赵词绵长地喊了一句,重新抱住了爸爸的腰,闷声细语道,“舒、舒服…”

    赵望殊看了眼儿子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之间那截青色黄瓜,再问,“肛门插入东西、再射精,接下来的症状是什么?还会流水、瘙痒、难受么?”

    “不知道…”赵词脸热得不像话,声音小小的,“黄瓜才、才刚插进去,还没有射…”

    想了想,赵词又用再小一个度的小小声添了句,“昨天你用手指把我插射了,昨晚没之前那么不舒服…”

    赵望殊一怔,脑中闪过昨天在检查室时的画面,他忽略,“那证明你需要肛门被插入以此达到高潮,然后才能缓解症状。”

    “应该是吧…”自己爸爸嘴里说出来有关他的这种话,赵词害羞到极点的同时,插着黄瓜的菊穴有些空虚起来,想要动一动…

    “你试一下吧。”赵望殊犹豫一瞬,“我去拿根试管,你射精之后把精液放在试管里,爸爸明天拿着去化验。”

    赵词点点头,松开爸爸,脸蛋红扑扑的。

    赵望殊走后,羞耻心告诉赵词等爸爸送了试管来再继续玩黄瓜,可另外一个异常强烈的不要脸念头却在说,继续玩,最好让爸爸再看见。

    一想到爸爸会看见他用黄瓜玩自己的菊穴,这种背德、隐秘的刺激,赵词整个人都酥麻了下,鬼使神差地,他赤裸着脚踩在地毯上,把门打开一条缝,再跑回床边。

    赵词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然后手握住黄瓜,抽动了一下,“嗯…”

    好舒服…

    “还要…”赵词闭着眼睛,开始一下一下地抽动,浑身随着抽动也一层层过着电,脑子开始随着欲望走,嘴里也再次无意识地吐露一些淫词秽语来,“被黄瓜插了,肛门第一次被黄瓜拿走了…”

    “啊,啊,好舒服…”

    赵词沉浸在自我中,全然不知,自己的爸爸已经来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