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八岁生日（h）

    早上5:40，顾眷定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躺在卧室的床上，被林松涛的身体和灵体夹在中间。她关掉闹钟，看着躺在身边安睡的儿子，心里无比满足。

    顾眷在灵体的唇上吻了吻，缓缓起身，慢慢抬腰，想要在不惊醒灵体的情况下将他留在体内的长棍拔出。

    她刚忍着腰肢的酸软抬出几厘米，却不想林松涛睁开眼，又狠狠将她拽下来。

    “啊哈，嗯～”

    “涛涛，涛涛你怎么没睡”

    林松涛躺在床上，双手掐着顾眷的细腰，疯狂地耸动。

    “妈妈，鬼是不用睡的”

    此言一出，顾眷的心里又是一阵泛酸，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只顾满足儿子想要的一切。

    顾眷骑在林松涛身上，软绵绵的腰晃不了多久，林松涛得不到满足，翻身将顾眷压在身下，唇舌相抵，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7点左右，外面的天光大亮，即使有厚厚的窗帘掩盖，也挡不住光的渗透。

    林松涛神色恹恹，将头埋在顾眷胸前，不愿动弹。

    “真的该起了，宝贝”顾眷适应良好，小时候他不想上学也是这么撒娇的。

    只是顾眷忘记了，小时候林松涛埋在她胸前，她是穿了衣服的。

    顾眷轻轻将林松涛的头放在枕头上，开始收拾这一晚上的狼藉。

    她用沾了血的刀将系在林松涛身体和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断开，没有打结，只是绕上的红绳落在床上就化为飞灰。

    林松涛手腕移动，他灵体上的伤疤已经变成了一条红线。顾眷的手腕上也长出一条这样的红线。

    林松涛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妈妈在眼前走动，翻箱弯腰间，身上的风光若隐若现。林松涛吞咽了一下，回忆着妈妈美妙的滋味。

    顾眷打开衣柜想给自己选身衣服，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合适的可以穿。涛涛失踪过后，她成天东奔西跑，根本不会打理自己。

    “穿这个，妈妈”林松涛自床上走下，从后面抱住她，用下巴点了一套衣服。

    “好”

    顾眷不会拒绝儿子，却有些迟疑，这是她生涛涛前的衣服，如今不知道能不能穿上。

    顾眷试着将裙子套上，拉链在腰的时候拉得很顺利，在上背部却怎么也拉不上。

    “涛涛，帮帮妈妈”顾眷软软地求助林松涛。

    林松涛将手放在妈妈光洁的后背，忍不住贴上前轻嗅。

    顾眷看不见背后，似有似无的触碰让她有些紧张，她不自觉地微微弓起了背。拉到一半的拉链，在这股力的作用下，在林松涛眼前缓缓褪去。

    林松涛一低眼就看见了妈妈挺翘的臀瓣，他将手放在白嫩的臀肉揉捏。紧致的臀线遮挡了林松涛的视线，但他知道，臀瓣下面的地方可以让他多快乐。

    “嘟嘟”床头的手机传来铃声，打断了卧室里微妙的气氛，顾眷连忙转身接电话。

    “喂，张警官，诶我起了，好的好的”

    林松涛不甘地在妈妈背上轻咬，想要将顾眷的注意力拉回来。

    “涛涛，宝宝乖，我们不能再耽误了，20分钟后张警官就到了”

    顾眷转身在林松涛额头上吻了吻，哄到。

    顾眷换下那身尴尬的裙子，手忙脚乱的翻出一件合适的衣服。然后将林松涛的身体打理好，快速洗漱，拉开了卧室门。

    “涛涛？”顾眷回头看了一眼林松涛，差点吓死。

    她还能看见林松涛，但林松涛却变得透明，看到吓到了妈妈，林松涛又将自己变成实体。

    “我不想别人看见我”

    顾眷放心下来。

    张警官准时到了顾眷家中。

    顾眷在殡仪馆员工的带领下来到家属休息室。

    “顾女士，你好。这里是您的休息室。在火化结束后，我们会点电话提醒你。为了让您更好的整理情绪，我们不会来打搅您，当然，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呼喊我们。我们有特色的心理辅助项目。”

    “好的，谢谢你”虽然对林松涛的离世感到愤怒和悲哀，但昨晚缚魂成功又安抚顾眷哀恸的灵魂。

    看着身旁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林松涛，顾眷突然觉得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她会用一切换林松涛以后岁月的快乐与平安。

    顾眷走了进去，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林松涛在她的示意下躺到了她的腿上。

    “宝宝，你不知道，妈妈找到你有多开心”

    “我知道，妈妈...我知道”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松涛抱紧顾眷，脸埋在顾眷肚子上，摇着头。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

    “是吗？”林松涛早就忘了自己的生日，在哪那个家也没给他过过生日。

    直到温热的泪水滴在林松涛脸上，他才惊觉，对一个爱子如命的妈妈来说，孩子在十八岁生日前自杀，是多么让她心痛。

    “妈妈，妈妈对不起。”林松涛急忙解释，“妈妈对不起，我爱你”

    林松涛擦拭这顾眷脸上的泪水，却不知道从何解释。“妈妈，小时候我想逃，他们把我打到了失忆.......过了两年，弟弟出生了。他们就彻底不管我了”

    “...”顾眷死死地抿着唇，不想在儿子面前哭得太惨，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顾眷不敢想象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这十四年是怎么过的，要绝望到自杀。

    越想心就越疼，“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顾眷抱着林松涛嚎啕大哭。

    林松涛对哭泣的母亲束手无策，他不断回想学校自己在买家过的日子，想到害他们母子生离死别的买家，原本正常清明的眼睛开始浑浊，身上渗着骇人的血水。

    “妈妈，我把他们杀了好不好，把他们杀了，你就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林松涛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期待的看着妈妈，想要得到她的表扬与肯定。

    顾眷怔住了，她看着林松涛天真讨好的笑容，哭不出来。

    “我现在就去，妈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好不好”看见妈妈不哭了，林松涛觉得自己得到了肯定，他本想带妈妈一起去，他隐隐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带着人往返两市杀人。

    顾眷知道林松涛说的是真的，她低头扫了一眼，血水逐渐蔓延了整个房间，马上就要流出门里。

    顾眷知道她必须让林松涛冷静下来，缚魂才刚刚成功，她不能让林松涛被人注意到。

    “宝宝，不要离开妈妈，你答应过的，不会再离开妈妈”

    “涛涛，亲亲妈妈好不好，你亲亲妈妈，妈妈就不哭了”顾眷尽力哄着，主动吻了上去。

    昨晚快感在林松涛的记忆里浮现，他扣着顾眷的头，攫取着顾眷口腔中每一丝唾液。

    “啧啧”的水声又响起，很快，顾眷就觉得呼吸不过来了。她奋力退开，又被林松涛按了回去。

    纠缠间，顾眷被林松涛摁在了休息室的茶桌上。扭脸就看到了门口为了家属整理衣服嵌的镜子。

    镜子里面只有她自己，红肿着眼睛，面带春潮，大喘着气。镜子里的她，双手微微后搭，衬衫纽扣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一颗，一颗的解开。

    不知名的力量将衬衫拉开，一片春光倾泻。黑色透薄的蕾丝包裹着雪白的乳球，在刚刚的拉扯中，有个乳头竟然跳出了胸罩的保护，在镜中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红褐色的乳头在充血后，大如山上的野葡萄，周围一圈宽大的乳晕仿佛是它划定的领地。

    林松涛俯身将它含在嘴里，手上却不停，一路向下探访那美妙的桃花源地。

    顾眷侧着头，轻喘着看镜中的自己，衣衫褪尽，雪白的身躯在白炽灯下有些晃眼，丰满的臀部将腰垫离桌面，胸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松涛也发现了镜中的场景，他将顾眷抱起，两人都正对着镜子。林松涛双臂绕过妈妈的腿弯，坐在桌面，然后将她缓缓抬起。

    “啊～”顾眷双手反扣住林松涛的手臂，想要借力，却实在借不了什么力，只能后倒被圈禁在林松涛怀里。

    直耸的阴茎昨天还是未经人事的微粉与沉寂，今天却来着明显的张狂与狰狞。林松涛感觉到不同寻常的灼烧，催促着自己赶紧埋进妈妈的身体里。他用下体顶了一顶，找准位置，直直地撞了进去。

    “哈...哈，啊～”昨夜就没合过的蜜穴轻松将铁棍吞进，重重叠叠的穴肉牢牢咬住涛涛的宝贝。

    顾眷只能在林松涛掀起的洪波里无力的起伏。她伸长了脖颈，闭着眼，细蹙眉头，大张的嘴里粉嫩的舌头带出缠绵的口水，还时不时发出摄魂的呜咽。

    “啊啊啊啊啊～”林松涛的突然加速让顾眷霎时紧绷身体，爽得在儿子怀里无耻的浪叫。

    “妈妈，涛涛艹得你舒服不舒服”林松涛咬着顾眷的耳朵问。

    “嗯～啊，涛涛”

    仅存的羞耻心让顾眷偏过头，不愿回答。林松涛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妈妈，你的小嘴咬的好紧”

    “妈妈，快看你流了多少水，屁股都湿了”

    “妈妈啊，我在艹我的妈妈”

    配合他话语的是无情的顶弄，顾眷为母的自尊心在身体的快感和对儿子的渴求的夹击下，被搅得粉碎。

    顾眷再难在极致的快感中忍住。她用骚言浪语回应着林松涛的话。

    “嗯啊，宝贝在操妈妈”

    “涛涛把妈妈填的好满啊～”

    “啊好棒，想要被宝贝操，想要被宝宝一直操”

    “嗯嗯～宝贝快艹妈妈”

    诡异的满足充斥林松涛的灵魂，他不断变换着角度与节凑，引导妈妈说出更多他爱听的话。

    镜子映不出林松涛的一切，顾眷看到镜中的自己似是悬空在桌面上，自己大掰着腿。

    大开的门户里也看不见那惹事的祸根，只能看到红肿的粉肉外翻，在她的收缩下翕动，里面的粉肉自己就撑开一条硕大的甬道，乳白色的绵密泡沫不断自甬壁析出，好像在盛情邀请谁来做客。

    顾眷看着镜中蜜穴的空旷，感到一阵恐慌，仿佛林松涛真的抽离。更加用力的夹紧，祈求到

    “涛涛快插妈妈，啊，快插啊”

    鬼是不知道累和满足的。在等待火化完成的三小时里，顾眷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操晕多少次。她只知道她有意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和涛涛紧密相连，他们再也不可能分开。

    「妈妈，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