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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咳死之前先把你的迪奥拔出来(疯批前奏蛋

    江是撑着椅背才顺利站起来的,因为腿根酸软。

    他脸色难看,倒也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芥川龙之介舔逼舔得高潮还射精了,他是非常能够接受现实的人,几乎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找借口。

    只是他意识到,自己招惹太宰治是真他妈很蠢。

    他讨厌麻烦,而太宰治已经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说,就连现在这个芥川龙之介应该也是循着太宰治的味儿摸过来的。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虑和太宰治的关系了。

    “江先生……”

    药效还没过去,江抬眼的时候眼底都还有些狂乱,甚至因为心跳过快,眼底都浮现出血丝。他看着芥川龙之介,尽量眸色淡下来,又克制不住不耐烦,只敷衍的应声:“嗯?”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警告芥川龙之介不要再给他找不痛快,他毕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更习惯等别人给他找了不痛快直接摁着人揍。

    可芥川龙之介也是个麻烦,他不确定这个人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隐约猜到两人之前大概同是港口黑手党。

    可关系到底有多亲近,他又猜不到。

    所以现在这个局面就很他妈搞笑。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说不清是因为药效还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糟心,他觉得自己应该跟芥川龙之介说点儿什么表明一下态度,结果还没开口就看见芥川龙之介低咳两声,站起身来。

    这结果江并不感到意外,他死过一次后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能力,而芥川龙之介的底细他又摸不明白,所以现在人家挣脱他的言灵站起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真正让他觉得恼火又惊讶的是芥川龙之介的话。

    “江先生,我起反应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反正你的药效也没过去吧。”

    “……”

    江垂眼看向芥川龙之介的裆部,青年穿的纯黑色的西装裤,按理说黑色应该是最能遮挡反应的颜色了,可他依旧看见那里鼓起很大一包。

    他有些烦躁,总觉得芥川龙之介这种保持礼节又不要脸的行为模式很像太宰治,而在这种时候想起太宰治让他觉得事情有点跑偏。

    他坐回到椅子上,抬手狠狠抹了把脸,有些生气的问:“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半夜把他绑架到不知道在哪儿的仓库里,天亮几个渣滓进来给他下马威还给他用药,完了自己进来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给他舔穴,最后还彬彬有礼的问他,“我起反应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起反应了自己撸去!”

    芥川龙之介眨了下眼睛,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冷静的回答:“你不想的话,也可以当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

    江懂了,这意思就是他同意的话这事儿就叫约炮,他不同意那芥川龙之介也可以强上。

    “你真的有病,真的。”江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这几年,鲜有这么诚恳的时候,他希望芥川龙之介能够认真考虑他的意见,“我建议你去医院挂个号。”

    “有空会的。”芥川龙之介淡定应声,“所以江先生答应么?”

    “哈,你觉得、唔!”江话只说到一半,四肢就被芥川龙之介背后伸出来的漆黑利爪给扣着压在了木箱上。脊背砸在木箱上,江疼得面目扭曲一瞬,他看着那些利爪的根源,像是从芥川龙之介的风衣上出来的,不由得低咒一声,又很快皮笑肉不笑的应声,“答应,不就是约炮吗。”

    废弃的仓库有些脏乱,虽然堆积的木箱因为经常有人坐并没有积灰,可江一想到要在这种地方和人做爱就膈应的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他没有洁癖,但也觉得应该保证最基本的卫生,就算是以前在意大利,他也从没跟炮友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做过。

    外面好像起了风,排气扇缓慢转动起来,搅得阳光都在仓库里跳动。江拧着眉用手指抹了一下箱子,最后黑着脸脱了衬衣盖在上面了。

    芥川龙之介本来没什么话,直到江脱了衬衣,他看见男人身上遍布的情欲的痕迹和遍布的伤口愈合的增生,控制不住呼吸变得粗重,“你昨晚跟太宰先生做过?”

    江挑眉看了芥川龙之介一眼,终于笑了。他抓着芥川龙之介的衣襟把人拉近了,故意轻佻的亲了口青年抿紧的唇角,“怎么,介意了?”

    芥川龙之介没说话。

    江是存心想要膈应芥川龙之介,可芥川龙之介的沉默叫他抹平了唇角。但要真说起来,沉默也不是什么足以让他觉得恼火的反应,真正让他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的是他发现芥川龙之介因为他的话而更兴奋了的样子。

    他觉得芥川龙之介应该是很会隐忍的那种人才对,而这多半来自于他年少时的经历。所以当他发现芥川龙之介因为兴奋而手臂肌肉绷紧、甚至肩胛肌肉都微微隆起的模样,他很快变了脸色。

    “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面对男人毫不掩饰的恶意的话,芥川龙之介只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他很难跟江解释为什么自己看见江那一身的痕迹反而更兴奋了,甚至他自己都很难说清,毕竟在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倾向。

    “江先生...”

    芥川龙之介看着坐在木箱上的男人,有些无奈似的出了口长气。他知道江是太宰治重要的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让江落得一身伤回去 。

    可他已经对江很有耐心,也给他足够多的时间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于是偏着脑袋将额头搭在男人肩.上,粗喘着说:“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江顿了一下,一手深深插进芥川龙之介的发里,狠力将人从自己肩头拉起来。

    “妈的,赶紧做,你装模作样给谁看?”

    芥川龙之介没想解释自己的退让和隐忍并不是装模作样,他只安安静静的,擒着江的胳膊将人抵在木箱上,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衬衣被垫在木箱上,裤子落在一旁,身体是赤裸的。芥川龙之介抬手抚摸江的背脊,又很快绕到身前撑着江的腰胡乱的揉。他自己身体不好,哪怕锻炼了也显得稍微单薄,所以这时候能够压制江这样的男人,反而让他有种怪异的快感。

    更何况男人身上还满是他敬仰的前辈留下的痕迹。

    芥川龙之介喘的厉害,呼吸声急促得近乎有些病态,眼角的泪痣都在苍白的面色映衬下变得颜色更深。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才稍微恢复清明,紧接着就一刻不停的解了自己的裤子,把粗涨的叫人难受的鸡巴掏了出来。

    他拎着江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这才顺利的用龟头戳了戳男人腿间的肉花。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克制着狠狠操进去的冲动,声音低哑的问:“江先生,要我再帮你舔湿点么?”

    江面色一僵,差点要以为芥川龙之介这话是在嘲讽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以芥川龙之介的性子,这话大概是真的在问他。

    于是他就更加恼火了。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芥川龙之介比太宰治更能让他气得要死。

    “你别磨叽。”江一手扣着芥川龙之介的肩膀,附在芥川龙之介耳边,近乎咬牙切齿的说,“本来就还是湿的。”

    芥川龙之介眨了眨眼睛,差点就要不合时宜的低笑出声。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抵在江的穴口,试探着戳了一下,就感觉到那口刚刚被自己舔到喷水的逼好像在把他的鸡巴往里吸。

    “所以我可以直接进去?”

    芥川龙之介说完,没等恼羞成怒的江发火,就直直的挺胯,将狰狞的鸡巴一寸寸埋进湿哒哒的肉逼里。

    “唔、操……”

    脆弱的地方猝不及防的被青年粗硬滚烫的肉物锲入,江一个没忍住就闷哼出声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太宰治之外的人操,试过之后才发现太宰治大概已经是极照顾他的感受了。

    太宰治每次操他,扩张都得好一阵不说,进入的过程也足够缓慢温和。但芥川龙之介就不一样了。虽然这家伙明面上是和太宰治一样的有礼貌又不要脸,但要真做起来,像极了饿慌了的狗崽子。

    粗长的阴茎锲入紧窄的肉逼只花了很短的时间,芥川龙之介几乎是按着江的腰一刻不停的挺胯往里操进去。等到鸡巴被肉逼严丝合缝的包裹完全,他出了口长气,故意低头叼着江的颈子厮磨。

    “江先生,你真的好紧,太宰先生怎么没把你操松?他舍不得是不是?”

    没被好好扩张的穴眼又被一刻不停的进入,江觉得腿间那个地方简直撑得叫他心慌。听了芥川龙之介的话他只觉得更加恼火,因为他本来就因为太宰治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而很是烦闷了。于是他冷笑一声,粗喘着扯了下唇角,“你对太宰有什么执念吧?想被他操?去告诉、唔!”

    “江先生。”芥川龙之介面色阴沉的掐住了江的嘴,虎口就生生卡在男人的嘴里。他看出来男人因为他这样冒犯的举动眼神变得冰冷,可他也没退让,直掐着江的嘴然后挺胯,操得男人那些恼火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来。

    “我说了我对太宰先生没有那样的心思。”

    他松开手,看见男人因为没办法合拢嘴而被他操得涎水都沿着下巴流到结实的胸膛上,一手掌着男人的胸肌将那些涎水涂抹开来。

    他擒着江的胳膊,明显感觉到江因为他的动作而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于是心情又终于好转一点,兀自含着江的唇瓣舔吻。

    “江先生,我真的要动了。”

    “……?”

    江本来就被操得有些站不稳了,听见这话只想问芥川龙之介你现在难道没动?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芥川龙之介的意思是他不会再这么“含蓄”了。

    因为芥川龙之介突然低头咬着他的胸肌,然后狠一挺胯,龟头毫不留情的凿进穴肉深处的子宫里。

    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可他很快被带的进入状态,难耐的半眯着眼睛感受着子宫被肉物锲入操干磨蹭拉扯的快感,又抓紧芥川龙之介的头发想要把人从自己胸前扯开。

    芥川龙之介和太宰治都是这副德行,江一点都不怀疑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异性恋。当然了,他们做爱本来也无关爱情,所以他有个能操的逼,这两人应该也不会太较真。

    彼时江不知道某个正在上班的社畜早就开始打他后面的主意,还以为两个人都是一门心思被他的逼吸引。

    江几乎想要嗤笑,可很快没有了余裕。他被青年掐着脖子狠操,虽然不至于窒息,可依旧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就倚在堆叠的木箱上,罕见无力的任由衣着整齐只掏出鸡巴的青年一下一下贯穿他腿间的肉穴。

    要知道从见面到现在,芥川龙之介一直给江留下的都是孱弱的印象。所以冷不丁的被青年完全压制着操干,江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是反抗。

    他到底是还被药效困扰着,在芥川龙之介狠力的操干下很快爽得射了出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这次的精液明显有些单薄。

    射精过后他还在不应期,刚刚压着他逞凶的青年却好像顾忌着他的不应期而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可那口逼里本来就水液很多,就因为芥川龙之介放缓了速度,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弱下来,穴眼被操得啧啧水声反而变得清晰。

    江的身子因为情欲发红,他本来是健康的蜜色肌肤,一热起来就红得更为明显。芥川龙之介揉了把江的腿根,感觉到那里紧绷的肌肉都因为高潮而变得软和,知道江已经没什么反抗的能力,这才松开掐着江的手,沾了点男人胸膛上的精液喂进嘴里。

    这是芥川龙之介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他咽下去,又舔了下上硬鄂,淡定道:“你们昨晚做的挺多。”

    “……”江知道这是在说他的精液都淡了。

    但是你他妈吃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的精液,你是不是有病?

    江脑子里满是脏话,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芥川龙之介突然面色难看的别开脸,捂着嘴低咳几声。

    有血腥气从极近的地方传过来。

    江面色一僵,脑子里很快浮现出很多不好的东西,他揪着芥川龙之介的衣襟,冷声问:“你他妈不会是有什么传染病吧?”

    其实芥川龙之介对太宰治确实没有那样的心思?甚至是想借着他把病带给太宰治?

    江本来是很冷静一个男人,可这几天的事情堆积的太多,叫他难得有些失控了。他确实没想着要活很久,但要因为和人约炮染病死了,那他妈也太丢人了。

    幸好,面对江的疑问,芥川龙之介只心情很好似的低声笑了笑。

    被江误会成有那样的病,芥川龙之介一点也不生气。他只从外套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又偏头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出去,这才回头对江保证,“不会的。”

    说完,又是偏头咳嗽两声,“我只是身体不太好。”

    “我要是有病的话,就不会跟江先生做了。”

    江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因为这话感动个三秒,就听芥川龙之介接着说,“我要江先生自慰给我看。”

    “……”

    江懂了,他就不能对港口黑手党的神经病抱有期望,不管是太宰治还是芥川龙之介,都是一个德性。

    芥川龙之介没有注意到江的表情变化,只将脏了的手帕扔到旁边的木箱上。他想吻江,但因为嘴里的血腥气,只能低头用唇瓣碰了碰男人的肩头。

    “江先生,你夹紧点,我想射进你逼里。”

    江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芥川龙之介的情况,只能拧着眉忍耐下来,一手勾着芥川龙之介的肩膀把人拉近了吻住,“做就做,少说话。”

    芥川龙之介眨了下眼睛,他没想到江会主动吻他。嘴里的血腥气被男人的舌尖舔得淡薄,他很快捏着江的颈子反客为主含着男人的舌尖舔吻。

    粗涨的鸡巴整根被男人的肉逼包裹着,芥川龙之介不停耸动腰胯,甚至觉得自己在被后腰勾着自己的江的腿按着往里操进去。他一手扶着江的腰,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沾了黏腻的水液并拢手指去揉敏感至极的阴蒂。

    男人的穴肉在一瞬间绞得更紧,芥川龙之介被夹得闷哼一声,几乎又想要咳嗽。但他忍耐下来,只粗声喘息,苍白的面颊都因为过分汹涌的快感而变得薄红,甚至额角的黑发都有些狼狈的汗湿了贴着颊侧。

    他不停的亲吻男人的面颊和脖颈,随着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唇舌又不断下滑,含着男人凸起明显的喉结细细舔弄,最后顺利的含着饱满胸肌上玫红的点,舌尖划着乳粒厮磨舔吻。

    他觉得江的身体好像会叫人上瘾,明显的纯男性的肉体和欲色浓重的肉花结合在一起,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叫他发现原来性爱真的是可以让人身心都爽利到极点,而不是单纯的为了解决生理反应。

    这种酣畅淋漓的性事让芥川龙之介有些晕乎,哪怕他清楚知道自己操得是太宰治的人,可快感依旧让他头脑发热停不下来。

    他挣扎着庆幸,最后发了狠的咬破了男人的唇瓣,鸡巴抵着窄小的子宫射出浓精。

    芥川龙之介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有些超出他的身体负荷了,少时从贫民窟带出来的毛病一直让他有些困扰。虽然埋在江逼里的鸡巴已经射了精,可他还硬着往里戳刺几下,然后将额头搭在江的肩上喘了口气。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江一啧声扶住了他的腰。

    芥川龙之介抬眼,不期然地撞进男人颇有些不耐烦的眼眸里。他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不再那么病态。

    “江先生,你是不是怕我出什么问题?”

    “当然了。”江扯了下唇角,因为唇上有伤口,所以笑得很假,“我还指望着你咳死之前先把鸡巴拔出来呢。”

    “……”

    芥川龙之介低头,白色发尾窸窸窣窣的扫在江的身上。他发现其实江的身体很是敏感,因为男人胸膛的乳粒都挺立出来。

    这个发现让他睁了睁眼睛,甚至留在江身体里的鸡巴都涨大一圈。他赶在江开口骂他之前挺胯将鸡巴往里送了送,操得穴里含不住的水液都从缝隙间被榨出来。

    “咳死之前先把江先生的逼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