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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性窒息play操死朕

    第二天一早,白容就顶着两只熊猫眼进了皇宫,并直奔慈宁宫而去。

    她要找谷岚问问清楚,祈钰的事。可远远的,她就发现把守着宫门的侍卫比先前还要多,且都面容陌生,神色冷峻。

    白容心下一沉。果然,她这次依旧被挡在门外。那侍卫甚至连理由也没有告诉她,只冷冰冰地重复道:“陛下手谕,擅闯慈宁宫者,死。”

    联想到赵祈钰昨晚那般。。。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涌上白容心头。随后,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见到谷岚。

    她没有继续与侍卫纠缠,而是转头走向了自己原先的宫殿。

    侍卫见白容走远,就和殿内一小太监耳语几句,吩咐他立马将此事告知小皇帝。

    。。。

    夜里,白容换了身黑衣,趁着侍卫换班之时,悄悄潜入慈宁宫。她躲在院内一角,暗中观察着。

    宫里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有人住的样子。院里的花儿也枯萎了不少,显得凄凉萧瑟。见此,白容心底的担忧越来越盛,甚至还有一丝害怕。

    害怕失去,她的小母狗。

    白容等了约莫两个时辰也不见有人进出,正要起身摸进寝殿,便见一太监大摇大摆从宫门口进来。

    仔细看去,竟然是王焯!这么晚了,他不在祈钰身边伺候,来慈宁宫做什么?白容眼神一冷,快步跟在他身后。

    一路曲折,才走到了暗室。一进门,发霉潮湿的空气混着血腥味扑鼻而来。白容不禁放慢了脚步,心底的不安、害怕攀升到了顶峰。

    当她亲眼看到蜷缩在笼子里的那人时,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住,酸涩极了。继而,是满腔的愤怒。

    她很久没有这么动怒了。只见窄小的铁笼前,摆着只小破碗,碗里不知放着什么东西,黑糊糊的一团,还散发着难闻的酸味,比狗食还不如。

    王焯正在开锁,听到动静,正要转身,就被白容猛地踹倒在地,胸口被她一脚踩住。

    “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碎!知道本公公是——”王焯破口大骂,可一见到白容那张阴沉的脸,便立马噤了声,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媚笑道:“奴才不知是公主,奴才该死...啊!”

    白容正在气头上,直接又是一脚踩在他脸上,吼道:“狗东西!你敢欺辱本宫的女人?!”

    “不、不是...就算借奴才十个胆儿,也不敢呀!”

    “那是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白容还是不愿相信,她亲手教出来的孩子,会这样虐待自己的母亲。

    “是、是陛下她——啊!”王焯话未说完,就被白容一拳打晕了过去。

    白容颤抖着,一步步走进铁笼。方才那么大的动静,也不见地上的人儿有任何反应。万一......她不敢想象。

    待将人抱到怀中,拨开凌乱的发丝,看清面容后,白容只觉滔天的愤怒逼得她血液上涌,脑仁生疼。

    蜷缩在白容怀中的人儿,可怜得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双眼紧闭着,原本丰满圆润的身子,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轻轻往腰间一摸,全是骨头。破烂单薄的衣裳下,是十多道斑驳的鞭痕,血淋淋的,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还在留着鲜血。

    “赵、祈、钰!”白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双手颤抖着想要将谷岚抱起。可怀中人儿像是受到了刺激般,怎么也不肯起来。她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自己的前胸,不停哆嗦着,口中呢喃:“不要...不要...别打我...别...求求你...”

    白容眼眶更红了。她没有继续抱起谷岚,而是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用女性独有的柔软去安抚她的小母狗。

    她强忍着泪水,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哄道:“好~不打你...主人带小母狗回家...”

    “小母狗...小骚狐狸...主人爱你~起来跟主人回家,让主人好好疼你一回~好不好...”白容哄着哄着,眼神逐渐变得黯淡。“主人错了...应该早些来找小母狗...原谅主人好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在谷岚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怀中人渐渐停止了哆嗦,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每每听到“主人”二字,她的唇角就上扬一分。

    见此,白容缓缓低头,启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撕咬着那片软肉,诱惑道:“小母狗乖,跟主人走,主人疼你,好么。”

    谷岚依旧没有回应。

    “不说话,主人就当你答应了哦。”白容眼底阴霾密布,说出的话却无比温柔。

    语毕,白容便一手搂着谷岚的腰,一手环住她的腿弯,将人悄然抱起。这次,怀中人儿没有反抗。

    就这样,她抱着她,一步步走出这座阴暗的牢笼。

    刚出殿门,就见外头火光摇曳。一队侍卫举着火把,如众星捧月般跟在小皇帝身后。

    “皇姐半夜私闯太后寝殿,可知是何罪?”赵祈钰长身玉立,亮晶晶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容看。待目光触及她怀中抱着的人,那眸光便骤然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妒恨。

    话音刚落,赵祈钰便觉面前有道劲风袭来,紧接着,她小腹猛地一痛,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跌坐在地上。

    “护驾!护驾!!”侍卫们先是一愣,没想到白容竟如此大胆。反应过来后,他们便一拥而上,将白容团团围住,拳打脚踢。

    双拳难敌四腿,白容怀中又抱着谷岚,很快便败下阵来。不知是谁,朝她膝盖猛踢,令她跪倒在地。

    随后,她就彻底失去了反抗力,被打得吐了好几口血。如此,她也不肯松开抱着谷岚的手,而是死死将她护在怀中,不让她再受一点点伤。

    在白容被打晕的前一刻,谷岚才终于醒了过来。望着她惊慌而痴迷的眼神,白容唇角扯出一抹安抚的笑,轻声道:“小母狗别怕,主人护着你。”

    很快,白容的意识便陷入了一片混沌,只留下一声声哽咽的呼唤——“主人...主人!”

    侍卫将赵祈钰扶起,却被她反手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混账东西!朕准你们打她了吗?”

    众人赶忙跪下,高呼:“陛下恕罪!”

    赵祈钰眼神阴鸷,一边嫌恶地擦着手,一边看着那地上,抱着白容哭泣的谷岚,冷声道:“都回去自领五十军棍。若有下次,杀无赦。”

    。。。

    白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她感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但浑身都像散了架般难受,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双眼也被丝绸蒙住,眼前一片漆黑。

    “容姐姐,你醒了?”耳畔传来少女娇软的声音,可在白容听来,却十分阴森。

    她本想狠狠骂赵祈钰一顿,可话到嘴边,又迟迟出不了口,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姐姐为何叹气?是觉得,寂寞了么。”赵祈钰悠悠地说着,手已经伸向了白容的腰际。

    “别碰我!”

    “怎么?母后碰得,朕就碰不得吗?”赵祈钰动作一顿,随后却变本加厉,干脆翻身压到了白容身上,两条长腿夹着她的腰来回摩挲。

    闻言,白容错愕住了,愣神许久。半晌,她轻声道:“她是你母亲,你不能那样对她。”

    “呵。”赵祈钰冷笑,一边扯下白容的腰带,一边娇声说:“就因为她是朕的母亲,所以朕才没要了她的命。若是别人,哼。”

    别人...白容心底忽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她慌忙道:“温若诗和柳太妃呢?你把她们怎样了?”

    “自然是全都赐死了。就在今个儿下午。那两副尸首这会儿应是还没处理,姐姐还要瞧瞧么?”赵祈钰轻飘飘地说着,眼睛却一直观察着白容的神情。

    她也要她体会一番,痛彻心扉的滋味。

    白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难以置信,喃喃道:“你说什么。。。”

    “全都,赐、死、了。”赵祈钰勾起唇,耐心地重复。

    “哐啷!”只听一阵剧烈的铁链摇晃声响起,白容疯了似的扯着链子,冲身上人怒吼道:“赵祈钰!我要杀了你!”

    “呵呵呵,好呀。朕就在这,等着姐姐来杀,咱们一起死。可姐姐连这链子都挣不开,怎么杀呢?”赵祈钰拿起床头的一壶酒,捏住白容的下巴,猛地灌了进去。

    “倒不如,姐姐操死我。死在你床上,朕心甘情愿。”说完,赵祈钰手腕一转,将剩余的酒液全都倒进了自己口中。

    那酒里,混着顶级的春药,足以令十头母牛连着发三天的情。

    “你、疯、了。”白容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腰肢。冰凉的酒液一下肚,她浑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了。

    加之原先的怒火,她的意识几近崩溃的边缘,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操她,操死她,让她为夫人和娘亲陪葬。

    “咔哒。”白容右手的锁链被解开了。

    “朕早就疯了。操死我,或者杀了我,都随你。只要,是你。”赵祈钰将钥匙丢在一边,一手抚上白容的脸颊,神色病态而痴迷。

    她才破身不久,那药对她来说,太烈了。可,那又如何?赵祈钰仰起头,用嘴叼下蒙在白容眼前的丝绸,又将之吐了出来,伸出小舌舔舐她的眼睛。

    仿佛这样,这双眼睛就能永远只装着她一个人。

    湿润的柔软在白容脸上逡巡,怀中是一具娇嫩如水的裸体,有着与她一样的,发情的温度。

    本能地,白容伸出那只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摸上她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因着铁链的限制,只能摸到她的臀部。

    离那丛水汪汪的“龙穴”,还差一点点。

    白容捏着她的臀肉,毫不怜惜地旋转了半圈,命令道:“往上坐些,腿张开等着挨操,陛下。”

    “姐姐真凶~”赵祈钰圈着白容的脖子,将胸前两点用力地挤压着白容的,四颗柔软的乳球你压我挤,变换着形状,激烈极了。“可往上的话,就压不到姐姐的奶子了呢,朕舍不得这对奶子~”

    “啪!”白容朝那小翘臀狠狠拍了一掌,五根手指都陷进了白花花的嫩肉。“那你就放着骚屄自己流水吧,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

    “嗯~不要~姐姐先给朕操操穴,朕给姐姐揉奶~”赵祈钰真发起骚起来,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一手撑着身子,将屁股往上抬,一手直接抓住了白容的右乳。

    “嘶~”小崽子抓得用力极了,疼得白容直抽气。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份疼更是转成了快感。她毫不示弱,直接伸出三根手指,报复性地往那小穴中猛地一插,尽数没入。

    “嗯哦~操死朕~姐姐就这点本事么~”头一次,白容是真的在操她。赵祈钰爽得仰头呻吟,同时更加用力地揉捏白容的乳儿,似要把它捏爆。

    可下一秒。赵祈钰彻底软了身子,乖乖伏在白容肩头,不再与她争斗。

    白容手上功夫本就厉害,加上春药的作用,一进了那穴,简直如鱼得水,先是将食指一弯,刮着穴壁上的媚肉,再是转了半圈手腕,将藏在肉中的汁水一一榨出,顺着她的手指缓缓滴下。

    仅仅是这样,赵祈钰就快受不了了,哀求着:“容姐姐~快、快、操死我了,人家要死在你手上~”

    少女的呻吟清澈而甜美,不似她母亲那般溺人,却别有一番感觉。

    白容眼眸一深,猛地加快手上速度,在那紧致的小穴中抽插起来,又快又狠,毫不怜香惜玉。

    真是往死里操的。

    “啊~啊啊~朕要去了~要当第一个被操死的皇帝了~嗯~姐姐~祈钰好爱姐姐...姐姐...”赵祈钰浪叫声骤然变大。叫着叫着,几滴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就在她快要攀上顶峰之时,白容却突然抽出了手指,右手成爪掐住了她的脖颈。

    “去死吧,我成全你,陛下。”

    “唔...姐姐...祈钰...爱姐姐...”赵祈钰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小脸都变得涨紫,可那双眼眸却深情地望着白容,专注而依恋。

    似在说:操死我,还是杀了我。只要是你,就好。

    最后一刻,白容还是松了手。

    与此同时,赵祈钰竟然攀上了极乐。大股的清液从她穴中喷出,滴落在白容腿上。

    这夜,赵祈钰的浪叫、求饶声响彻整个宫殿。而就在与她们一墙之隔的偏殿里,谷岚、温若诗和柳倾颜三人,彻夜未眠,面色潮红。